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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四章:江家家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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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容那暗自得意的小表情被江以鐘看見了,以他的聰明才智,當然是猜到了季容這是在耍自己呢,但是江以鐘沒有直接點出來,而是摸著季容的小腳繼續問道:“容容,是這裏不舒服嗎?”

“不是。”季容回答。

“那是這裏?”江以鐘往上摸去。

“不是。”季容差點就想笑了。

“這裏?”江以鐘繼續不懂聲色的往上摸去。

“不是。”季容剛回答完,就覺得不對勁了,這江以鐘是往哪摸了。

“啊!江少,你這是往哪裏摸呢!”反應過來的季容,啊啊的大叫道,還好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人,不然的話,肯定江以鐘肯定會被人誤會是在非禮良家婦女了。

不過,這江以鐘的手所放的位置,好吧,這個動作跟這個位置,好起來確實是在非禮。

只見江以鐘的大手,剛還在還在季容的腳踝處輕輕的揉著,識穿季容的小伎倆之後,大手就一直慢慢向上移,一直移到季容的大腿處。

隨著季容的尖叫聲,江以鐘的大手還沒有停住,繼續往大腿根部摸去。

平時季容都是運動裝的,但是今天非常的不湊錢,季容不知道腦子抽什麽風,竟然穿了一條齊膝的裙子,這無疑是給江以鐘提供了大大的方便啊。

“江少,你要幹什麽?”意識到不妙的季容,抓住了江以鐘的手,然後問道。

“我在檢查夫人的傷勢啊。”江以鐘淡定的說道。

季容見江以鐘連“夫人”的稱呼都搬出來了,知道他這是識破了自己的伎倆,然後反過來在調戲自己。

為了阻止江以鐘的“調皮”,季容趕緊說道:“那個,江少,我真的是腳痛,是這裏痛。”季容指著自己的腳肚子說道,剛剛逃跑了那麽就,腳肚子不痛才怪呢。

“哦,是嗎?夫人。”江以鐘絲毫不受季容的阻擋,而是用另一種手撥開了季容阻攔的人,繼續自己的“檢查”。

“江少,我是腳肚子痛,其他地方不痛。”季容見江以鐘沒有停下來自己的手,趕緊又強調了一下。

“夫人……”江以鐘的話還沒有說話,就被口袋裏的電話給打擾了。

江以鐘停住了動作,拿出了手機,電話是秦紹打來了。

季容見江以鐘停住了,松了一口氣,是秦紹救了自己的場,看來回去要好好請秦紹吃一頓飯表示下感謝才行。

而江以鐘呢,恰恰跟季容想的是相反的,這個秦紹,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,偏偏這個時候打來,看來秦紹最近的皮又癢癢了。

可憐的秦紹,正在山腳下美滋滋的打著江以鐘的電話。他接到江以鐘的電話後,花了40分鐘不到就到了目的地,辦事效果可是杠杠的,這下江少該誇讚自己了吧?畢竟誰也不願意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呆那麽久。

可是,事情確實殘酷的。

秦紹等來的不是江以鐘的表揚,而是江以鐘冰冷冷的聲音:“誰讓你來那麽快的?給我在山腳下等半小時,沒有我的通知不許上來!”

秦紹蒙了!江少不是應該表揚下自己嗎?怎麽電話裏的口氣那麽生氣呢?

季容看著江以鐘臉色不悅的掛掉了電話,問了一句:“是秦紹來接我們了嗎?江少你怎麽還不高興呢?”

“他影響我了執行家法了!”江以鐘說道。

“家法?什麽家法?”季容是完全不懂江以鐘在說什麽。

“夫人,你說是什麽家法?”江以鐘邪魅對著季容一笑,反問了一句。

季容見江以鐘如此,立馬覺得不妙,以前在江家別墅的時候,只要江以鐘想幹壞事了,就是這個表情。

而現在,江以鐘露出兩個這個表情,莫非是想在這荒郊野嶺,季容腦海裏想起了一個詞語:野戰!

“啊,江少,不要!”季容驚呼了出來。

“夫人,不要什麽?”江以鐘壞笑著問道。

“不要,不要家法。”季容可憐兮兮的說道。

要是在這裏做那種事情,季容是打死都不會幹的,地為床,天為被的事情,季容可是接受不了的。

“哦,你知道我說的家法是什麽嗎?”江以鐘饒有興致的問道。

“你說的家法,不就是那個嗎?”季容紅著臉說道。

“夫人,你是指哪個啊?”江以鐘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。

“就是那個。”季容的臉更紅了。

“哦~原來夫人的思想那麽汙啊”江以鐘來了這麽一句話。

季容一聽,立馬來了精神:“江少,你說的家法不是指那個,那又是哪個?”

“什麽這個那個的,既然夫人那麽想知道,那麽我就讓夫人好好的見識下我們江家的家法好了。”說著,一雙大手慢慢的靠近了季容。

季容見江以鐘伸出了魔爪靠近了自己,緊張的閉上了眼睛,心裏想道:“騙子,還說不是那個,你看手都伸過來了,嗚嗚,我季容一定要寧死不屈,一定不要在荒郊野外做那種事情,太太丟臉了。”

季容心裏活動了那麽一會,江以鐘的手已經碰到了季容前面的柔軟了,就在季容開口要拒絕的時候,江以鐘的手突然一轉,伸向了季容的咯吱窩,一陣孟撓。
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……..”季容哈哈大笑起來。

這笑不是被江以鐘逗得,而是被他撓的!

原來這就是江以鐘說的家法:撓癢癢!

“敢不敢欺騙老公了?”江以鐘一邊撓一邊問道。

“哈哈,停下,江少,停下,哈哈。”季容被江以鐘一陣撓,哪裏還能回答江以鐘的問題呢。

“問你話呢?敢不敢了?”江以鐘沒有放過季容。

“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季容服輸道。

“那還敢不敢不停老公的話,偷偷一個人跑出來了?”江以鐘好像並沒有就此放過季容。

“不敢了,哈哈哈….不敢了,以後什麽,哈哈哈…..以後什麽都聽你的,哈哈…..都聽你的。”季容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,這時候不敢江少說什麽,她都會答應的,只要他停下撓癢癢的動作。

因為再笑下去,季容恐怕肚子就要笑破了。季容從小就最怕別人撓她的癢癢了。

江以鐘見季容被自己撓的差不多了,笑也笑夠了,該答應的事情也都答應了,於是就停手了。

經過今天的“教訓”,今後的季容應該會老實一點了吧。

“哎呀,江少,你太狠了,你再不住手,我就要被你撓死了,史上第一個被撓癢癢撓死的人。”季容躺在地上呼呼地喘著大氣說道。

江以鐘沒有回答季容,而是蹲了下來,對著季容說道:“上來!”

“幹嘛?”季容不解江以鐘這是要做什麽。

“上來啊,我背你,你剛剛不是喊腳痛嗎?”江以鐘溫柔的說道。

季容沒想到江以鐘會把自己剛剛說的玩笑話當真,她紅著臉說道:“江少,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呢,我的腳其實不痛。”

讓江少被自己下山,這多麽不好意思啊,再說了,山腳下秦紹可是在等著呢。

“上來!”江以鐘命令道。

“哦!”被江以鐘這麽認真的一說,季容只能乖乖的爬了上去。

江以鐘背起季容,慢慢的朝山腳下走去。

“容容,你知道嗎?我今天真的很擔心你,要是你出事了,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?答應我,以後不要這麽任性好嗎?因為你現在有了我。”

躺在江以鐘背上的季容,聽見了江以鐘這麽一番關懷備至的話,她的心,一下子溫暖起來了。

不管發生了什麽,有江以鐘在,真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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